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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望南搂得更紧,谷望南把被子往丰荛那儿掖了掖,拿过手机,来电显示:老婆。
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十分。
他被手机震醒的那一刻就清醒了,手机震个不停,他翻身下床,走出卧室,以免吵醒丰荛。
“老婆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清醒。
“今天中午回来吃饭吗?事情处理完了吗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柔。
谷望南的声音也很温柔,他是有资本养情人的男人,家庭和情人之间的关系他可以安排的很妥当。
“中午回来的,事情已经处理完了。”他回答得不紧不慢。
“好的,早饭别忘了吃啊。”
“知道。”谷望南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,边接电话边喝下一半,温水穿过肠子,这脑袋才更加得清新。
电话挂断的时候,一双手从背后圈上来,抱住了他的腰——丰荛抱着他,把脸贴在他冰凉的丝绸睡衣上。
“醒了?”谷望南把电话放在桌上,抽开她的手,转身,让丰荛靠在他怀里,怀里的睡衣表面是温热的,带着他的体温。
“你要回去了吗?”丰荛问。
谷望南下巴上泛着一层青色的胡渣:“嗯。”
“能……留下来陪我吃中饭吗,吃了中饭你再回去。”丰荛把脸瞒在他的怀里,声音发闷。
她很少向他提要求,因为她清楚自己的位置。可今天没有,她觉得自己生病了,生病的女人有理由得到疼爱。
谷望南慢慢地吐出一口气,宽大的手掌来摸她的脑袋,手掌慢慢往下移,按在丰荛的肩膀上,轻轻地把她扳起来,让她抬头直视自己,他的眼眸子是沉敛的:“丰荛,我可以陪你吃早饭。中饭,不行。”
他说话的方式永远是直截了当的。
丰荛心里有点难受,不对,是很难受,这种难受在于——她又一次清楚得认识到自己的位置,只要正房有要求,她的要求就会被毫无条件得搁置。
“好。”丰荛善于掩饰她的情绪。
谷望南很满意:“真听话。”
这三个字让丰荛更加得难受。
所以有时候她会猜想,正是因为她的听话,谷望南才会喜欢她。听话的情人不会给他带来麻烦,他可以游刃有余得应对事业、家庭、情爱。
俩人洗漱完后,换好衣服,十指紧扣下楼去吃早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