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什么一样。又想说又不好意思说，实在是为难。
“我……”孟乐宜张了张嘴，然后默默吃了两小块牛排。
突然感受到旁边的目光，孟乐宜转头一看，又没瞧见什么人，似乎都在安静地吃饭。
孟乐宜心里一紧，看向余燃。
余燃不明白孟乐宜的眼神代表了什么，他总是觉得自己眼前的小朋友，心思有些多。
“你吃完了吗？”孟乐宜放下刀叉，问。
余燃不明所以，但是他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我们换个地方？”孟乐宜拿起包，示意余燃一起走，她的心情似乎有些焦躁。
余燃跟着孟乐宜走出去，孟乐宜头也不回地叫了个出租车，然后坐上去，微微扭头看向余燃，余燃望向自己不远处的车，还是坐上了出租。
“去班迪国际。”孟乐宜说。
车开了几分钟，在红绿灯停下。
余燃看向孟乐宜，她的双手五指交叉，左手包右手，右手又包左手，似乎有些不安，长长的精致卷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肩头和背后，双眼看着前方，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手。
“怎么了？”余燃放低声音，温和地问。
孟乐宜似乎被这一声问句惊了一小下，她立刻转过头来，淡淡地笑了一下：“没事，找一个好说话的地方。”
余燃注视着她的表情，深知她现在并不是最自然的状态，但是既然她不想说，他暂时可以不问。
一路上，孟乐宜都没有怎么说话，直到车停了，下车后，才对余燃微微一笑。
“走。”
余燃跟着孟乐宜，坐电梯去了二十四楼。
“这是你的公寓嘛？”余燃左右张望着。
“对。”孟乐宜打开密码锁，这一层只有她一户，她邀请余燃进去。
这间公寓似乎经常有人来打扫，整洁如新，一进门，偌大的落地窗蒙着窗纱，柔柔的阳光照亮了整间房子，客厅很大，卡其色的设计师布艺沙发，墙上挂着各种画作，都是孟乐宜之前从各拍卖行淘的，给本来清冷的房间营造出一种古怪的美感。
“这是……我妈妈之前买给我的公寓。”孟乐宜去冰箱里看了一下，有一盒密封的金桔柠檬茶包，冷泡茶端过来。
余燃坐在沙发上，打量着这个房间，点点头：“阿姨的品位不错哦。”
孟乐宜笑了笑，喝着茶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