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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后悔了,可以吗?!”
沈轻白甩开他的手,站了起来。
她拼命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,转身要走。
钟廷晔神情一怔。
下一刻,沈轻白忽地被粗暴地按倒,一种快要让她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“不可以!”
带着怒气的沙哑声音从她肩窝处传出。
大手开始游走,沈轻白浑身一颤,悲愤交加,拼尽全力挣脱开。
“啪—!”
一声脆响,钟廷晔怔怔地看着身下满眼泪水紧咬下唇的沈轻白。
左脸火辣辣的疼痛,好像在讽刺他才是“自作多情”的那个人。
钟廷晔冷笑道:“好聚好散?那就如你所愿。”
他抽身离去,重重地摔上门。
衣衫不整的沈轻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凌乱的黑发混着泪水贴在苍白的脸颊上。
她紧抓着床单,连青筋都现出。
明明已经在大口呼吸了,她却总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无尽的深海里。
直到眼泪流干了,眼睛涩到发痛,沈轻白才堪堪起身,整理自己和行李。
她真的该走了。
……
回家的路上,沈轻白的心没有一刻平静。
她家在农村,或许她妈不知道她最近的事,但那帮亲戚没有一个不多嘴的。
当年她放弃学校赞助出国的机会已经让父母很失望了,现在她身败名裂的回去,妈该有多伤心。
下了大巴车,沈轻白顺着黄土小路走了许久才到家门口。
望着眼前稍显破旧的水泥平房,她疼痛了许久的心终于找到了些许抚慰。
家很简陋,也很小,但却是她的避风港。
院里的鸡鸭都在叫着,争抢着满地的干玉米粒。
这时,沈母端着一小盆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。
沈轻白看着头发白了许多的沈母,眼眶一湿:“妈。”
沈母闻声抬头,眼眸一怔。
“哐”的一声,手里的盆子摔了下去,糠撒了满地。
“轻轻……”
沈轻白心底一颤,正要走过去,沈母却率先一步跨了过来。
她抬起满是糠屑的手,就用力地往沈轻白大腿上打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!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!”
沈轻白没有动,噙泪承受着。
小时候妈妈这样打她,她都会边跑边躲,但现在她反倒希望妈妈再打重些,好把她彻底打醒。
然而沈母只打了几下,之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