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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焐热他的心,殊不知人家早就暗度陈仓。
金舒的心像是被铁丝勒紧,血淋淋的疼。
她忽然觉得这孩子真乖巧啊,知道自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,所以乖巧的选择用这种方式跟她告别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金舒忽然笑了起来,可是眼泪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。
这是她最后一次为陆云鸿流泪了。
从此之后,泪已干,心已死。
柳娅稚跟陆瑟瑟闻声走进来,当她们看到眼眸猩红,笑得癫狂的金舒时皆是一愣。
“你抽什么羊角风,还不赶紧滚去煮饭?!”
“要想死就死远点,免得连累了我们陆家。”
金舒透过血色的眸子扫了柳娅稚母女一眼:“以前我煮的饭就当是喂狗了,以后不会再随便施舍自己的爱心了,因为你们不配。”
“我不会死,而且还会站在你们没无法企及的地方,好好的活着,让你们高攀不起。”
柳娅稚见惯了金舒的恭顺温柔,见她此刻竟然用这样轻狂疏冷的语气说话,顿时怒火中烧。
“贱人,你反了天了,小心我让云鸿休了你!”
金舒冷笑道:“好啊,就算你不说,我也会去找他。”
“呵,别忘了当初你可是眼巴巴的把那颗肾捧上来,求着我们云鸿娶你的!”
陆家所有的人都知道金舒爱陆云鸿爱得死去活来。
说句不好听的,她这份爱卑微的像一条狗,只要陆云鸿随便勾勾手指头,她都会乖乖的爬过去。
当初别说是一颗肾了,就算是要她的命,估计她也会乖乖的奉上。
她就不信这女人肯舍弃这份求之不易的好姻缘。
金舒抚了抚清冷的眉眼:“以前是我眼盲心瞎,现在不会了。”
柳娅稚还要说什么,却听金舒冷冷道:“滚吧,我多看你们一眼都觉得恶心。”
柳娅稚顿时气炸了,正要发作时,陆瑟瑟把她拽了出去。
金舒那双猩红泛怒的眸子简直太可怕了,似乎下一刻就要杀人。
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金舒。
“妈,你不觉得金舒跟以前不一样了?”
甚至还有些可怕,刚才她完全被金舒的气场震慑到了。
“小贱人从昨天就不对劲了,怕是抽什么羊角风,等云鸿回来好好的收拾她。”
陆瑟瑟压低了声音:“妈,你说她是不是发现了哥哥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