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忽然，他猛地反应过来，“你是子昭说过的天神？”
“我就是，我的名字是离珠。离别的离，珍珠的珠。”女子轻启朱唇，“你冒充我的弟子该当何罪？”
巫延瞪着眼、张着嘴，好半天才回神。他思考几秒，觉得天神什么的，都是骗人的把戏，“你只是我的梦罢了，什么天神，我是不信。”
“那你如何才相信？”离珠失笑道。
“如何我也不会信的，”巫延看离珠的眼神像看骗子，听得这话又惹得离珠一阵大笑。
“既然这样，那好吧，你姑且当我的弟子，我传授你些本事。”离珠不容巫延拒绝的语气，当真有几分师父的作派。
“谁要当你的徒弟？”巫延有些不耐烦了，这梦中的女子怎么如此难缠。
离珠听罢，忽而收起了严肃的神情，柔荑一指酒果，“咱们不谈烦心的事，你随意用些，在这商代可见不到呢。”
巫延也不客气，心想反正是梦，就把瓜果酒水吃了个干净，最后那微醺的感觉，无比真实。
离珠以手撑颌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吃完，才幽幽自语笑道：“巫延，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是不是天神了。”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缝照到巫延的脸上，他睁开眼，感受到了硬邦邦的木床，他失望的叹口气，自己还在商代。尽管昨夜做了奇怪的梦，不过生活还是要继续。
两个女仆要侍奉他洗漱，被他赶出去，躲在院子角落里小声地哭泣。他看到就赶忙赔礼道歉，结果把两人吓得更加惶恐。
巫延只好板起脸，问她们可不可以给弄个石磨来，她们出去不消半个时辰还真的搬回来个直径有半米的手摇小石磨。
巫延又要筛子和笸箩，女仆不知筛子为何物，就只能要了宽竹篾和疏织的纱，试了几次才勉强做成筛子。
他把上次用来装神弄鬼的谷物分别碾了，用笸箩借风吹出浮壳，然后碾细，用筛子筛出细粉，重复碾筛多次，然后把细粉存在厨房的大陶罐里，忙活了大半天。
两个女仆跟在他身后，想帮忙可又不知道怎么帮，手足无措，犹如受惊的小兽。
巫延见状，问她们姓名年龄，她们说没有姓，高个子的叫月，矮个子的叫甜，都是十三岁。
他从陶罐里取了麦粉，教月和面成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