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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,不慎碰触的话,会感染,届时就麻烦了。感激一笑,沐漓烟未再多言,只是心里却在计较那句话——苏鸣,洛勉之,这分明是个女子的声音,而且话说的很绝,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,让她恨至如此!孩儿?是他们联手害惨了她的孩子么?沐漓烟心里猜测着各种的样的可能。
苏鸣和洛勉之闻声,皆是大惊失色。什么?!他居然没死?!还把那邪功练成了?!两人脸色皆沉如墨。苏鸣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,强自镇定,脸色却是黯了不少。这厢洛勉之也没好到哪儿去,身子震了震。
这牵扯到的是二十几年前的一场孽缘唉无人能过这一字,一字“情”!他终是向他们复仇来了,这是自己种下的孽,这苦果也只能自己咽下。
声音渐渐远去,众人皆面面相觑,最后将目光投向了苏鸣和洛勉之。二人却没有什么解释,也只是坐在座位里,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。
气氛颇为诡异,主办的人说了一句话,说是众人受惊,不如先回客栈去,待休整一番再来。众人也都有此意,于是纷纷告辞。
沐漓烟回去之后,左右思量都觉得不对,于是想了想,招来醉墨并冷缺月,如此这般耳语了一番,挥手让他们去了。
这件事传得很快,闹得满城百姓惶惶不安。官府也毫无办法,只能干瞪眼却无力解决。百姓只知是苏家和洛家引来的灾祸,于是都暗暗想着让这两家人赶快离开。本来一场商会是要开大概月余的,因着这件事,全城都戒严了,许多人都走不了,更是让人不安。
自那日已过了七日,沐漓烟终日待在客栈里,今日实在是闷得受不了,更兼要采买些东西,于是磨了寒雪玉许久,终于得到允许,让醉墨和冷缺月跟着出门了。街上很是萧条,明明七日前还热闹非凡,如今却像是死了一般,明明是盛夏,沐漓烟却觉得风吹过,带着诡异的气息。话说这几日都未见欧阳文轩,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。还有那至今沉默的苏洛两家,处处都透着危险,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?
沐漓烟也不敢在街上多做停留,只是买好了东西就步履匆匆往回赶。路经一个小巷子时,暗处不知从哪儿窜出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