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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,为她守身如玉。
千绾月看着他的侧脸,突然问道:“不恨她吗?不是说爱之深,恨之切吗?”就像她,恨不得将萧凌然剥皮喝血吃肉。
“呵呵……”萧漠然轻笑:“许是男子天性比女子薄情,许是我比较薄情,便忘了。”
千绾月看不透他到底是装的,还是真的无情。若是装的,他装的也太像了。一个曾经深爱过的人,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,只有用情不够深。
“还是说,最是无情帝王家。”千绾月冷笑,笑着笑着就笑出了声,萧漠然也跟着笑,跟着大笑,不知道哪里好笑,不知道有什么可笑,不知道是笑别人,还是笑自己。
萧漠然大笑着接话:“对,对,对,真是无情帝王家。”
想来,他们确实可笑,她的爱人娶了他的未婚妻,他的未婚妻嫁了她的爱人。这一点上他们倒是同病相怜。
笑够了,萧漠然请她到亭中相坐,到了亭中,又见萧漠然回马车里,一手提着酒壳,一手拿着两只酒杯:“我曾在峡河镇识得一位酿酒师,酿得一手好酒,那家伙好赌,一次和我打赌,把他那名叫柳若奚的女儿输给了我,不肯认帐,将用两壶美人醉来抵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说,那斯浑不浑?”
千绾月看他走来,盯着他手上拿着的酒具,反问:“王爷请我来是为了散心,还是喝酒!”
“两者皆是。”萧凌然说着,首先给她倒了一杯酒。
千绾月接过酒杯,放到鼻间细闻,闻不出什么问题,就浅尝一小口,也无碍,便就一仰而尽:“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。”
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喝着,过了许久,一壶酒喝完,两人都有些微醉。
萧漠然带着微醉的语气:“这酒喝完了,我去换一壶新的过来。”
说完,就从座位上起来,脚下虚浮往马车方向去,好一会才又重新拎一壶酒出来,回到亭中,又重新与她喝起来了。
第二壶酒也喝了大半,千绾月渐渐觉得头晕。她痴痴笑着,直勾勾看着他:“王爷长得可真美,绾月从未见下比王爷还要美的皮相。”
说着,竟然抬手去捏他的脸。
萧漠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