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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,懒得出去买酒。索性就自己开了。”江文与回忆了片刻,说,“当年他很孤僻,来了四五个月,就四五个月几乎不出门,一共就出过两次门吧,一次是买酒,一次是跟着一个女人跑出去的,一路小声的在背后喊那个女人老婆,后来发现是认错人了,就一个人蹲在一个角落里,抱着头,也不知道往回走。就像是个傻子。““毛病也多的要命,不敢看窗户,不敢去阳台。门和窗帘就从来没有打开过,电视里高楼大厦也不敢看,非说自己恐高。”孟舒言轻声说:“当时你照顾他,应该很辛苦。”“其实还好,他几乎不麻烦别人,因为他不喜欢跟人说话。“江文与开玩笑道,”我一开始甚至觉得他是神经病,差点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。”孟舒言说:“很难想象你说的那是江忍。喝酒吧,不聊他了。”“听说你和江忍好早之前,也在一起过啊?那时候的江忍是什么样的?“江文与却开口问道。孟舒言笑了笑,说:“那个时候年纪小,特别黏人。只要吃醋了,就想法设法一定要让你知道。不过还好,还算好哄。”最开始,江忍是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跟她一起,上课也要跟着,说跟家里闹翻,那就跟家里闹翻,反正是怎么样也没有丢下她。而这个时候,她其实并不算有多喜欢江忍,更多的只是喜欢他的陪伴。真正喜欢江忍,是在小半年之后。但江忍这时候已经冷却下来了,所有的恶语相向,跟不在意,不接电话,晚归,说跟朋友出去玩就跟朋友出去玩,全然不顾及她。回到国内之后,孟舒言回到公司的时候,江忍前脚把她的助理叫走,应该是项目进行途中出了点意外,需要去解决。不过万幸没出什么大事,只是一些小问题需要解决。后续交接的是孟舒言自己,但她跟江忍也没有见着面。等到好不容易把是哪个处理完,紧跟着来的是叶晨曦的电话,她哭着给她打电话,就在刚刚,她父亲干活时突然昏倒了,很严重。这会儿机票不好买,加上小姑娘自己的驾照也不在,孟舒言最后亲自开车送叶晨曦回去。叶晨曦在回去的路上,一直默默的掉着眼泪。孟舒言跟她一起到县里医院的时候,老头子已经推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