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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地松了口气。
所有东西都打包到了行李箱,我最后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床。
寝室里,出奇的静谧。
只有窗外清晨的蝉鸣声,在叽叽喳喳地叫嚣着。
她们甚至都没有看过来,在各自的桌前,专心地玩着手机。
可我知道。
她们也在心不在焉。
我回过头,忽然冲着寝室里的所有人说出声。
「我最后一次,也只说一次。」
「我顾夏,从来没有做过不干净的事。」
说完话,我出了门。
泪水忽然就忍不住地夺框而出。
住了四年的地方。
怎么好像,连最后的道别,都似乎只能是这样了呢。
寝室里面,依旧安静一片。
我却已经不想再去猜测,她们到底在说什么了。
4
把行李都先搬到了医院附近的酒店。
我趴到了床上,昨晚一夜未眠。
有疼的,也有因为其他。
乱七八糟的心绪都在席裹着我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好在大四,除了毕设没有任何课了。
我几乎不用再回学校。
要说完全不在意她们的目光吗?怎么可能。
只是。
毕竟三年前,换作是我,大概也会这么看自己。
我不怪她们。
眼前由模糊再次变得清晰,我擦了擦眼角,继续站起来。
这样的日子。
很快就会结束了。
晚上到兴意酒吧的时候,韵姐刚好从换装间里走出来。
**浪,红唇,过膝的渔网**。
这是这儿的标配。
我从来**,却似乎更让那些人觉得,是在欲擒故纵。
而且出奇的是。
我卖出的酒,也是除了韵姐外最多的。
韵姐见了我,满眼的惊喜,随后就又露出心疼的目光。
「我和你说的那个药,已经放在你柜子里面了,你下班了记得拿回去涂啊!」
我点点头。
片刻,韵姐又被一个客人叫走了,匆匆理了理短裙后,就跟我告别了。
我想了想,还是打算今晚再告诉她。
今天,是我最后一天来兴意上班的事。
在酒吧也能遇见林斯城,完全出乎我的意料。
包厢里,他坐在正座的位置,一群兄弟围着他。
见我进了门,一众人都愣了一下。
随即扭了扭头,互相看。
「谁点的?我可没点啊!」
几个大男人纷纷摇头。
包厢里,忽然落下了一个声音,「我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