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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头疼脑热的毛病,对我身上的伤有点束手无策。
都是大老爷们,平时受点伤就扛过去,甚至消毒都不用,像我这样的是第一个。
“你没办法,难道送省城大医院。”石青松不满地瞪着石庆友。
“那倒不必。”石庆友一副不温不火的性格,慢悠悠说道:“隔壁宋大姐的技术不错,设施也齐全,送过去住几天。”
“我看还是算了吧,不要紧,扛几天就行。”
我躺在床上,听着他们的话,立即忍不住摆手。
隔壁,我现在知道意味着什么,那边全是女人,我虽然小,可也是个男人,会很尴尬。
关键是,我偷看那边女人洗澡,那个叫乔小卉的管理恨不得吃了我,其他女人估计对我也是恨之入骨,送到那边治疗,伤没好,说不定已经被千刀万剐。
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。”石青松瞪了我一眼:“你要是死了,我要受连累,还得国家为你白白费一笔钱。”
“我、、、、、、”
我一时语塞,一肚子的话却说不出来,是的,这里是劳改队,我属于罪犯,就就是渣,死了还不值得石青松的荣誉和国家的那笔钱。
心中忽然有点悲凉起来,和贾银川的抗争,只是在发泄我自己心中的那种不满,但改变不了冷冰冰的事实。
石青松决定以后,立即让胡天云和侯三用担架抬着我,不顾雨后地面的泥泞,出了大门,绕了一大圈,又从另一个大门进去。
到了隔壁农场的医务室,把我放下,胡天云和侯三立即离开,只有石青松在一旁闷头抽着烟,不时咳嗽一声。
不一会儿,乔小卉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姑娘走进来,和石青松打了声招呼,乔小卉的声音立即提高:“石场长,我们这边可都是女人,把他送过来干什么,是个祸害。”
“别说没用的,他这样能干什么。”石青松挥手打断乔小卉的话。
乔小卉不悦地噘着嘴,顺手倒了一杯茶给石青松,自己在一旁气呼呼地喘着粗气。
看到她吃瘪,我有点开心,眼角瞥了瞥她,从我躺着的角度,恰好看到她胸口的起起伏伏,我惊讶地发现,她似乎没穿胸罩,微微耸起的胸口在起伏之间,透过制服,隐约看到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