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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跟江寒钰见了面,她心里反而涌入了一种别样的情绪。
煎熬,又难堪。
“不要这样说,乔楠还小,他不是弱智,只是情感缺失,我一定会治好他——”
乔逸回过神来,“如果我当初能给他一个安稳的家庭环境,或许就不是今天这样。”
“安稳?”
庄婧溪嗤笑,“有你这样夜不归宿的母亲,上梁不正下梁歪,我看你趁早把小傻子送给江寒钰,老老实实跟我生个孩子,我保证,我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情。”
乔逸没想到庄婧溪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,恼怒的红了脸。
她不想跟庄婧溪争吵,在他们母子眼中,十八岁迫于无奈生下孩子的她,是不检点,是下贱。
所以庄婧溪在这场协议婚姻中,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他以折磨她为乐趣,随随便便就可以破坏掉她辛苦找来的工作,让她愈发走投无路。
“怎么,无法反驳?我是去开房,正大光明的睡女人,可你以为江寒钰又能多干净!”
“不要提他!”
乔逸拔高了声音。
隔着一扇门,她的声音怒极带了些许尖锐。
庄母似乎感觉到乔逸的态度太差,当即骂道:“乔逸!你一个女人成何体统,竟然敢跟你男人吵架!道歉!你必须道歉!否则就带着你的野种滚出庄家!庄家丢不起人!”
乔逸习惯了被骂,敛起情绪,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庄婧溪,“我没有做的心情。”
都是女人,可庄婧溪的母亲似乎还觉得家里有皇位要继承,自从公公去世后,就愈发尖酸刻薄。
她眨了眨眼,眼里又干又涩,仿佛早已流干了泪水。
乔逸将茫然坐在地板上的乔楠抱在了怀里,往浴室走去。
她十八岁生下乔楠,至今不过二十一岁,刚上大学那年家里出了事,再加上后来发现怀孕,只能无奈休学。
普通人这个年纪,还在象牙塔读书,可是乔逸,已经接过了打工还债的沉重负担。
在庄家人眼里,她是一个未婚先孕,一心想攀高枝的贱人。
许是她的态度冷漠,庄婧溪并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,他冷哼一声后,摔门离开。
乔逸抱着满脸淡漠的乔楠,蹲在浴室里忍回了眼泪。
“楠楠,妈妈带你搬出这里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没有回应,甚至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