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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宠物,现在离开了他,转头就向别人摇头摆尾。
陆时琛越想心里愈发的不舒服,周身的气息逐渐从冷冽转变为暴戾,空气分子也因此而变得压抑,隐隐带着一丝压迫感。
他漆黑汹涌的眸子覆上一层寒冰,寒冷刺骨,不带丝毫情绪的视线落在程洛身上。
让她感到心中一窒,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恶兽伸出锋利的爪子,狠狠的遏制住她的脖颈,让她连呼吸都不由得放缓了几分。
“程洛,你还真是可怜至极!当真是水性杨花,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一样!”
陆时琛薄凉的笑出声,只是笑意未曾达到眸中,眼底浮起的厌恶与讥讽毫不留情的刺痛程洛的眼。
细密的疼又在心脏处隐隐作祟,无力感渐渐涌上心头,她苍白的动了动唇:“我没有……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?”
“信你?我很难不怀疑,那晚是你自导自演,故意下药为的就是嫁入陆家!在我眼里,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心机女!”
他的话,宛若寒冬腊月,夹杂着刺骨的凉风吹入她的心,疼痛,愈发的加剧。
这时,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与微喘声不断交织,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兀。
程洛心里一紧,捏着包包的手下意识地用力,指尖渐渐泛白。
一定是金总追上来了!
哪怕是暖黄的灯光下,程洛的面色也十分的惨淡,她身形一震,摇摇欲坠。
陆时琛将她细微的神情尽收眼底,只当她又在故作可怜,线条分明的薄唇扯起一抹弧度,似是在嘲讽。
程洛余光往左边瞥去,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掠过。
她看向陆时琛,正想求助,却见他眸中汹涌翻腾的暴戾渐渐褪却,取而代之的是高高在上的冷睨。
她眸中的光渐渐黯淡,一阵苦笑。
就算她开口求他,她得到的只会是无尽的嘲讽。
正当程洛要转身离开的时候,那道如同噩梦的声音越来越近,宛若巨大的鼓声,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她的心弦。
“陆总,你怎么在这里?”
金总追了上来,他看着程洛的眼神凶神恶煞,恨不得当场把她咬碎吞了。
不曾想,转眼间就对上陆时琛冰冷如寒潭的眼神,他的表情就跟翻书一般,变了个样,讨好的笑道。
陆时琛不认识他,不想理会,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