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摆刚好及大腿根，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。
之所以换衣服，倒不是她有什么穿别人衣服的癖好，而是因为她踹张大炮时，被他吐出来的鲜血弄脏了衣服。
深夜+白色连衣裙+黑发女子+被传闹鬼的废弃游乐场，想想就刺激。
果不其然，接单的出租车本来都要停下了，看到她这身装扮后，司机大哥吓得一脚油门溜之大吉。
没办法，她只好把染血的连衣裙换下，穿上了司衍的外套。
可惜了她20元一副的黑框眼镜，不知道打架的时候丢哪了。
姜念念刚把司衍放在沙发上，手机铃声就响了。
是封泽君。
她刚刚接起来，对面就传来隐怒的声音，“姜念念，你以为你是什么人，竟敢要江景公寓当做酬劳？”
“呵呵。”
姜念念轻笑一声，带着几分嘲讽。
她懒得再和封泽君演戏。
一个还差1/99就能通关的角色，已经失去价值了。
她冷声，“封泽君，你好像是有点大病，之前你因为诗倩是上升期艺人不能谈恋爱，所以这五年来一直都把我当替身，供你睹物思人。难道你真想一毛不拔，白嫖我这五年？”
封泽君皱眉。
什么叫白嫖，他可从来没碰过她。
而且往日里，就算是他有更过分的要求，她都会乖乖照做，从来不会这种态度和他说话。
难道是因为得知他要在恋综上追求诗倩，所以她受到太大打击了?
封泽君幽幽道，“姜念念，我警告你，你是封氏的艺人，如果你不配合公司安排，合同的违约金你赔不起。”
“我好怕怕啊。”
姜念念扑哧一笑。
“封泽君，最近上头可正在严查用人单位呢，你要是不怕贵公司欺压劳动者的合同被曝光，尽管继续恐吓我，反正我已经录音了。”
她说完，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。
只见司衍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，一双狗狗眼透着些许茫然。
她挡住了话筒，“你醒了？”
司衍站起身，黑得纯净的眼睛透着真诚，“我刚才犯病了，没吓到你吧？”
说着，他瞥到看到了墙壁上时钟，声音不禁抬高，“已经十点了？”
姜念念刚要回答，听筒内就传来了封泽君低沉不虞的声音。
——“这么晚了，谁在你旁边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