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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想试探一下他的秉性,没想到竟得到这样的结果,原来,我还是看错人了。
我生猛地灌下三杯酒。
一个叫做昭云的姑娘要与阿磐饮交杯酒,他欣然应允。
就在他们交叉手臂之际,我红了眼,豁然站起身,喝道:“放肆!”
阿磐与姑娘们皆是一愣,目瞪口呆地盯着我,奇怪于我的反常之态。
阿磐喝了不少酒,已有两三分醉意,醉眼迷濛,嚷着继续饮交杯酒。
昭云见此,作势就要与他饮下交杯酒。
我冲过去,揪着昭云的衣襟,将她拽起来。
昭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“公子,您吓坏奴家了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我扬掌,狠狠甩过她的脸。
“公子为什么打人?”昭云捂着脸,愤怒地问。
“你没有资格与他饮交杯酒。”我怒视阿磐,尔后扬长而去。
其实,只是逢场作戏罢了,而且是我带他去的,又何必大动肝火?我这不是自找罪受吗?
可是,一看到阿磐那样对待别的女子,我就克制不住心中的妒火。
冲出大街,穿过人潮,我漫无目的地跑着,努力忍回热泪。
手腕一紧,一抹轩昂的人影靠近我,我知道是阿磐,想挣开,却挣不开。
他拉着我,来到行人较少的街尾。
手掌扣在我的脖颈,他将我拥入怀中。
此时此刻,泪雨如倾。
“是我不好,我让你咬,可好?”阿磐低沉道。
“交杯酒只能与小猫咪喝,臭石头这辈子都不能和别人喝,可好?”
“我终于知道,小猫咪这么在乎臭石头。”
“你少得意。”我伏在他的胸膛上,泪水蹭在他的锦袍上。
阿磐松开我,为我拭去泪水,我哑着嗓子问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他勾住我的腰,“你想如何罚我?”
我低垂着头,下颌被他抬起,下一刻,沾着泪水的唇被他吻住。
接下来,我们观赏街边杂耍,阿磐牵着我的手,以防被拥挤的人潮冲散。
一户大院门前,主人家摆下射台,若有兴趣者射中一盏灯笼,可得四两银子;若一箭连续射中两盏灯笼,可得八两银子;若一箭连续射中三盏灯笼,可得十二两银子;最多的是五盏灯笼,可得五十两银子。
这户人家每逢八的日子就在大门前摆下射台,已有半载,不过,据管家说,只有一人一箭射中两盏灯笼,只有三人射中一盏灯笼。我玩过两次,射中一盏的,我是其中一个。
我宋尚文不尚武,朝上也以文臣节制武将,因此宋人大多手无缚鸡之力,拉不开那硬弓。
阿磐身怀武艺,不知可会射术?
我再玩了一次,依旧只得四两银子,那竖列的两盏灯笼,看来与我无缘。
连续五位兴趣者射箭,皆是不中,那管家摇摇头,吩咐下人收摊撤台。
“我来试试。”阿磐扬声道。
“石头哥哥,你会射术?”我心头一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