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暗里给她使了很多绊子。
里头正骂的火热，看见姜凝烟进来，气氛就僵了。
老夫人怒声道：“你现在是墨家的人，居然还不安分，给我跪下！”
由于前世的愧疚，姜凝烟咽下了这口气。
她郑重地跪下，但背脊挺得笔直。
“老夫人，我下定决心改过，以前我做的事无话可说，认打认罚。”
“但现在和以后，我没做过的事不会认。”
墨玉妍拿起杯水泼了上去。
“你还敢狡辩？我亲眼看到的！”
姜凝烟被泼得满脸都是水，湿了的碎发盖不住额头的伤。
尽管如此，她那双眼睛依旧带着倔强。
“二妹妹看到什么？”
姜凝烟眼底一片清朗。
前世她和墨玉妍没有交集，她一直不明白墨玉妍为何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。
墨玉妍嗤笑道：“我看见你在万宝阁私会旧情人，让我恶心！”
姜凝烟垂眸，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还敢说没有？”墨玉妍扬起手就要打去。
姜凝烟握住她的手，一字一句说。
“如果是这件事，那我不能认下，否则，我夫君会误会。”
墨玉妍啐了一口。
“别演戏了！你就不想和我哥过日子！”
老夫人见墨玉妍行为有点过头，连忙拉住她，“妍儿！”
墨玉妍跺了跺脚，“娘，这种劣迹斑斑的女人，你怎么还让她留在墨家？就该把她赶出去！”
老夫人有点迟疑，“妍儿，这样做，等你哥回来怎么交代？”
姜凝烟打断她们，“我去万宝阁是为了给墨修衍买药。”
墨玉妍指着姜凝烟骂道。
“你骗鬼呢？给我哥买药？”
姜凝烟眉头拧紧，从怀里拿出紫叶兰。
“请老夫人查看。”
墨玉妍一把夺过，冲姜凝烟头上砸过去。
“你还想毒死我娘？”
姜凝烟正好被砸到额头的伤，血透过纱布溢出来。
血珠滚落，姜凝烟一阵头晕，她捂着头，后背撞在桌角。
老夫人心里一跳，脱口道：“扶起来。”
墨玉妍挡住丫鬟，轻蔑开口。
“别扶她，乡下野丫头这么粗鄙，装什么柔弱？”
姜凝烟挣扎着要起来，却仿佛听见男人的脚步声。
失去意识前，她隐约看见那张墨修衍的俊脸不断向她靠近。
那张脸深沉肃穆，眉头紧锁，好像隐隐有些怒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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